“什么赵先生,不过是善于阴谋诡计的书生罢了。”沈鲤嗤笑。
难得硬气一次。
也就是在杨柏叶和上官喜面前。
搁在南吴。
少年郎绝对不会这么说。
开玩笑,二品儒家练气士,神通鬼神难测,天知道一招一式之间,就能把他给打趴下。
就算施展丈六金身也不行。
扛不住二品儒家练气士的口含天宪。
正如赵汝愚和乔白素那场厮杀。
乔白素即便是儒家君子剑一脉,一剑出,似乎天地之间全是浩然正气。
依旧不是正统儒家练气士赵汝愚的对手。
上官喜问道:“小子。”
“上官姐姐您说。”
沈鲤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
血蟥双童的赏银还得靠上官喜点头。
眼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
“你敢在赵先生面前说这句话吗?”
“不敢。”
少年郎半点不觉尴尬,直接实话实话。
“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满脑子鬼机灵,谁吃亏,你也吃不了亏。话又说回来,只有我们三人,给我们说说你的身体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