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分门内门外没有什么差别,因为这扇三百年的红花梨的店门早被那道电芒轰成了碎末,威力可见一斑。
门内站着的果真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是一个已逾四十不惑的中年人,身穿一件特别定制的暗红色敞袍。
之所以是定制,因为这个人实在太胖了,打量一眼足有三百余斤,一个拳头足足有寻常人脑袋这般大,五官被肥肉挤到了一团,下巴褶子都够数个半天,脖子粗得如同水桶,整个腰便是看不出在哪里,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腰绳绑在最宽大的位置,他的整个头比得上一个木盆,臃肿肥硕,一呼一吸间如是闷雷打鼾声,肥大的鼻头都跟着颤抖。
就算是这订做的大号敞袍穿在他的身上也是成了贴身劲装。
他的手中没有武器,但江长安能看到他腰间别着一柄弯刀,只是弯刀被那快要溢到地上的肥大肚子给遮住,只能看到半截镶刻着翡翠红珠的刀柄,这把刀柄极其尊贵,也极其凶恶,并非是因雕刻的形状如何凶恶,而是上面盘出了厚厚一层油腻的表层,一个人握刀握得多了,杀人自然也会杀的多,自然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