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爪子上沾染的龙血,气就不打一处来:“都怪你,谁让你跟来的,谁要你保护来着,你那点子微末本事能先管好自己就不错了,添乱就属你行!”
大垂双颊被扇得高高肿起,口齿越发模糊不清,犹自不死心地辩解:“涂幼棠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要不是放心不下你这颗病秧子,我至于冒着触犯族规的罪过私自出山?究竟谁才跟你同宗同族你先搞搞清楚,法力这事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再说我怎么知道天劫会突然应在这当口,闻仲又不是我招来的对不对?这也就是漂在海上不好施展,要是在陆地……”
“行行行,你大义凛然,你视死如归,你最了不起,行了没?这么大份人情我这单尾破狐狸实在当不起。你方才既然认了我这个涂山少主,就得听令行事,这次要是能大难不死,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涂山!连一根毛都不许留下!”
他气鼓鼓脖子一梗:“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