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也不管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你的好意我都领了——谢谢你,桂卿。”她眼睛有些红红地说道,确实是很认真的样子,一看就是动了真感情。
这令他很是感动,心中也同样激起了异样的感觉。
“不过我觉得我还真没那个资格来让你当牛做马地伺候我,而且你也不需要当牛做马,这话有些眼肿了。”她又说道,眼圈里的那一抹红晕扩散得越发厉害了,“承蒙你看得起我,你只要把我永远当成你最好的朋友就行了,别的我可不敢奢求。”
“咱什么都别说了,喝起吧!”他非常大度地倡议道,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词语了,尽管他的内心早已是沸水滚滚来。
随后,顺着“当牛做马”这个早已把他的玻璃内心搅和得不成体统的常用成语,他又雾雾症症讲起了一个从来都是套路得人心的小笑话卖弄给她听:“说古时候逢有男子上门提亲,若是此人长得好看,姑娘很满意,就会一脸娇羞地说,孩儿的终身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如果男子长得丑,姑娘不满意,她就会说,女儿还想再孝敬父母两年。古时候若是英雄救了美女,如果这位英雄长得很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地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如果英雄长得不帅,她就会说,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但如果女的长得好看,英雄就会说,姑娘此话当真?如果女的长得难看,英雄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