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就是一番夹杂着怨怪的喜不自胜。
当初谢冉离开北境回返金陵时便已被汲媚诊出有月余的身孕,只是当时胎相尚未稳定,又恐说出来闻玄担心,于战事无助,她便索性选择瞒了下来,以至于到最后,这个消息他这个当爹的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如今他回来,自然一番发难,谢冉少不了一顿好哄,看着他那样孩子气的样子,倒真有些哭笑不得之感。
夜里两人依偎在榻上,说着说着话题自然边绕到某一位关键人物身上,谢冉如今虽不在朝中,但人脉犹在,上午宫里有什么消息,日头未落便都传到她这里来了,想着便问道:“听说兄长有意罪死月拂晓?”
“两番齐鸣之战的罪魁,证据确凿,如今八方都看着他,这么个人,有什么不罪死的理由?”闻玄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目光一转,看向她笑道:“……你想见他?”
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谢冉反问:“你说呢?”
闻玄想了想,颇为认真道:“我应该说,你如今谁都不要见,就好好看着我,与我一起,好好等着孩子出生就是了。”
谢冉一阵好笑,只是眼里的执拗却不改,半天,闻玄叹口气,无奈道:“并非是我忌讳诏狱那地方不愿意让你进,只是月拂晓如今……”他说着,啧啧两声,颇有些为难:“不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