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紧锁着季熙年,认真地道:“这次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季熙年坐起来,懒懒地把头靠在上官尔雅的肩头,“太多太多,解完一个还有很多,连我都不记得它们叫什么,好像是世间所有的毒,又似乎只是一种,邪医查不出来,这些年只是用药抑制住毒性蔓延。”
“你以前有发病这么久过吗?”
上官尔雅想起来从外界传闻皇太孙病了时,应该就是他发病的日子。
足足一个月之久,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季熙年不动声色地扫了暗处的俞越一眼,笑道:“这次是有些久,不过已经好很多了,今天不是发病,而是太累了。”
上官尔雅看着季熙年的侧脸,发现他虽然面色苍白,确实比白天开起来有精神许多。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病,其他的事我替你做。”
“你想怎么样?”季熙年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