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借口。
是无论说什么,最后都会回归到那个话题上,接着就没法再说。
这一步,像是怎么走都没走出去。
一次,仲夏在这里,绢的母亲来了电话。她去接,他在外面远远能听到一些。
“不忙唉,这学期课排得比以前紧凑,基本都能上半天歇半天……哪个说的啊,我不能在家看电视休息啊,哪个说就一定要去找他……嗯,你们都是好人,旁人都是坏人……有的事你就让爸爸自己跟我讲,这样干什么呢,又不是两国语言要翻译……我很清楚,用不着你们一遍一遍地讲……那是她,那是她想要过的生活,我是我,我干吗跟她比……你觉得她风光你喊她做你的女儿呗……我怎么讲话了,哪一次不是高高兴兴地,最后被你讲成这样……算了吧,我要休息了……”
中间,绢几度压低声音,但仲夏有心去听,还是听得清的。绢进来了,又再度无话。
仲夏与绢的事,阿夏妈的那些牌搭子都还是知道了,毕竟白螺就这么大一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