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一个英气逼人,风光霁月的少年,虽然没有娶妻,但也不是个随便于女色的人,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呢?更何况,在徐夫人的眼里,自己的孙子身份高贵,相貌出众,要怎样的女子没有,范得着去强迫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吗?如果不是吃错了药或是被人陷害了,还能有怎样的解释!
所以她第一时间就问齐毓之:“是哪个贱婢引你到这里来的?”
所有事情的作祟者齐毓之却象吓傻了似的,任你怎样问,都不说话,实在是问急了,就只流着眼泪说了一句话:“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徐夫人望了一眼目光呆滞地倦缩在床角的魏士英,心中大恨。
第二句话就是:“去,跟槐园的说一声,毕竟是她的侄甥女!”
时间拖得越久,对齐毓之就越不利。
徐夫人明白,魏夫人当然也明白,而且徐夫人也明白魏夫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