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不屑的目光扫着她，那些人都是因为云素的存在，才这样对自己。
赵蓝月转过身来，跌跌撞撞走到门口处，咬牙切齿的磨着嗓音，隔着卷帘门与云素对话，“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云素此时并没有赵蓝月所幻想的那样恐惧，不仅如此，正盘腿坐在内里的废旧椅子上。
刘屠户从另一处入口走进，手上的钥匙碰撞中不时发出晃荡的声响，脚步停在云素的眼前。
云素抬眼望着刘屠户，“小宝身体还好吗？”
刘屠户显然没想到云素会主动关心自己儿子的近况，也没想到她会记住名字。
“……还好，医生说拖了太多年，恢复比较困难但还是有希望。”
云素点头，“那就好，钱不是问题，只是时间问题。”
赵蓝月在外继续声嘶力竭着，刘屠户抬头望去，良久收回视线不解，“你不生气吗？她那样的陷害你。”
云素轻笑着摇头，“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她从头到尾便是一个失败者。”
刘屠户叹息，跟在云素的身后一步步往厂房别处走去。
直到两人逐渐听不见赵蓝月的声音时，云素的脚步才片刻的停顿，偏头重新回答刘屠户的问题。
“我其实很不理解她，拥有章谭默与赵雅梦百分百的偏爱，为什么不知珍惜总是望着他处，她能嫁到顾家，能有现在的吃穿用度，理应知足，可她总是把所有弄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