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就笑:“表哥,青城不理解,我却是理解的。表哥,你不必怀疑你自己。依我说,这果然是最好的法子了。”
墨染听了,却叹:“只是,这样一来,却是苦了秋漪了。”
瑞安就道:“那一日,我随青城出了议事厅里,心里也是郁闷。待回了房,细细想了一想,便知表哥这样做,另有深意。”
墨染见瑞安理解,心里舒缓,因就淡淡地笑:“是么?”
瑞安听了,就与他点头,口里道:“是呀。其实这其中,是有很多破绽的。比如,你这去了,那边厢洪姨娘正好就进房寻什么东西,她这是有意让春琴和你单处。再则,好好儿的,你说你也未喝上许多酒。我知表哥你的酒量也好。怎地一下,你就喝醉了?我问过了,姨娘给喝的荼蘼酒,也不是什么烈性酒,秋漪喝了都不曾醉,如何你就醉了?更奇怪的是,若你真醉了,洪姨娘见了,就该赶紧叫人将你送了回落雪轩。春琴见了,也该如是。这可两人都蹊跷,洪氏进房就是不出来。春琴更是与你一同倒在了榻上。表哥,纵你真的喝醉了,但也不至于这般胡来。何况,我知道表哥你心里一向也是厌憎春琴的。如此种种,细细推敲,怎能不令人我生疑?”瑞安说完了,却是微笑看着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