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代表觉得挺有趣,他的嘴巴又恢复节奏性的大力咀嚼。“想想看,长官,‘整个银河将受影响’。那可真不简单,即使对一名野外人员而言。收到这封电讯后,我和他联络过一次,看看是否能从他那里问出个所以然,可是我失败了。他只是不停地说,弗罗伦纳上每个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你知道的,这代表有五亿人命在旦夕。他的话听来非常神经兮兮,所以坦白讲,当他着陆的时候,我可不想出面应付他。你有什么建议?”
琼斯博士说:“你有没有你们的谈话记录?”
“有的,长官。”经过几分钟的寻找,他终于找到一段胶卷。
琼斯博士用阅读机放了一遍,皱起了眉头。“这是副本,对不对?”
“我将原件送给萨克的行星间运输局。我想他们最好能开辆救护车去着陆场接他,他的状况也许很糟。”
琼斯博士心中很同意这个年轻人的话。处于太空深处的孤独分析员终于完成任务时,他们的精神很可能已严重错乱。
然后他说:“慢着,听你的口气,似乎他尚未着陆。”
当地代表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我想他已经到了,只是没有人通知我。”
“好吧,联络运输局,取得详细资料。不论他有没有精神病,我们的记录中一定有详细资料。”
第二天,这位太空分析员在离开萨克行星的前一刻,又到办事处来作最后巡视。他还要去其他世界办些公事,行程有些匆忙。在几乎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问:“我们的那位野外人员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