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寒不敢再开玩笑了,她怎么就忘记了她轻易就能挑起这个男人的偏执狂躁症呢?
“好了好了,你别发病,我说我说,凯撒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狗!”
慕安寒不敢再隐瞒,立即说了出来。
狗?顾骁战混乱而狂躁的脑袋里,听到了这一个字,“你跟狗睡觉,你让狗舔你,你把我关在门外?”
慕安寒没好气的反驳:“狗又不会限制我的出入!”
“你拿狗和我比?”顾骁战气得七窍生烟。
慕安寒怼道:“是你先拿狗和你比的?”
顾骁战:“……”
两人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吵架模式,然后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服输。
“那只狗呢?”顾骁战要宰了它!
它竟然敢跟他老婆睡觉,气死他了!
慕安寒感觉到了他的杀气凛冽,“你要干嘛?”
“快说!”他催促。
慕安寒神色有些黯然,“它是我两岁时养的,在我十岁那年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我那么爱它,它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我……”
顾骁战放开了她的脚踝,看着他捏红的指印,他的神色有些内疚。
他在狂躁症发作时,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
他跟一只狗吃醋,也是没了谁?
“顾骁战,你是要帮我找回来了吗?”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幽幽的问道。
哪有还能活二十二年的狗?顾骁战见她情绪不对,这话自然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