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
韩馥冰冷地答应一声,转身便走,其余诸将也尽皆离去,片刻之间,偌大的大堂便只剩下了田丰和沮授两人。
沮授出言问道:“元皓为何反对使君出兵征讨张扬?”
田丰道:“则注安能不知?却又来问我。”
田丰和沮授同为冀州本地世家,又为多年老友,说话自然没有顾忌。
“唉!”沮授长叹一声道:“使君是怕陛下计较前些时日其欲拥立皇叔刘虞为帝,所以想谨遵陛下之命,讨陛下欢心,却不知陛下只下密旨,不下明诏,便是想借机消耗冀州与张扬的实力,若是我军和张扬两败俱伤,陛下绝对会秋后算账,惩戒使君前过。”
“谁说不是呢?”田丰道:“当初为兄便不同意使君拥立皇叔,可使君……”
“元皓慎言!”
沮授急忙喝止住沮授,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话要是让韩馥听见,怕是又要怪罪田丰胡言乱语了。说到底,韩馥是个十足的无能之辈,若非凭借他袁家故吏的身份,让他当一郡太守都有些勉强,更别说一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