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姐姐叫做达吉雅娜……
我们一定要第一次
用这样温情
开始小说的爱情故事。
对于普希金同时代的人来说,杰尔查文的高雅风格才是传统的诗歌语言,而普希金的风格的平庸特点(指这一时期)是很难懂的,令人吃惊的。我们还记得,他同时代的人对他粗俗的词感到多么恐惧。普希金利用人民的语言作为一种手法来吸引人们的注意,这就如同他同时代的人讲话时一般都说法语,但也用上一些俄语的词一样(见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中的例子)。
现在出现一种更具有特点的现象。俄国的文学语言是俄罗斯的外来语言,它深深渗透到人民群众之中,从而使许多方言的成分都提高到它的水平。相反,文学作品现在又开始表现出一种对方言的偏爱(列米佐夫、克柳耶夫、叶赛宁等等,他们的才能各有上下,但都故意地使用外省语言),对不规范的语言的偏爱(从而使谢韦里亚宁[8]派的出现成为可能)。当代的马克西姆·高尔基也从文学语言转到列斯托夫式的文学方言。因此,民间语言和文学语言换了位置(见维·伊凡诺夫及其他许多作家的作品)。最后,我们看到一种强烈的倾向,它力求创造一种特殊的诗歌语言;大家知道,这一派为首的便是韦·赫列勃尼科夫。这样,我们就可以给诗歌下个定义,这是一种困难的、扭曲的话语。诗歌的话语是经过加工的话语。散文则一直是普通的、节约的、容易的、正确的话语(散文女神Dea prosae是容易的、正确的、姿势正常的胎儿分娩之神)。我将在有关情节结构的文章里深入阐述这种作为艺术普遍规律的晦涩、延迟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