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三个女人坐在院子里,还提着灯笼哭泣,想来这画面感的冲击是有多大,没过一会又引来了一个上茅房的……
翌日一早,师鸿熙天不亮就得起来去巡查,看看盐田的收成之类,他看夏从霜睡得好,也没叫她,反倒是将被子给她盖好,自己拿上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到旁边的耳房更换。
哪知道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愣是被在外头探头探脑的丫鬟给看见了,吓得她们一哄而散。
躲在角落里又开始叨叨。
“我说他不行吧?都说遇到个温香暖玉,哪有舍得起床的道理,他还爬起来那么早。”
“是啊,可怜丛儿夫人一晚上不知道怎么过的。”
“还可怜她呢,咱们先想想自己吧,再漂亮的女人也有玩腻的一天,到时候我们中间就得出一个去倒霉。”
这么一想,个个噤若寒蝉,原本看着师鸿熙的含情目,顿时就成了避之不及。
所以师鸿熙从耳房出来到外院,一路上连一个母的都没遇到,直到去了饭厅想吃早饭,端饭菜上来的人也是个小厮,他才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那些女人不是会变着法得来找他么?
算了,难得有个清净,他还乐得不用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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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睡了一觉起来,发现通铺上就睡了她一个,她噘嘴不高兴得起身,这帮人当真是比丛儿还贱,居然不叫她起来?!想害她被杨嬷嬷骂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