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做挽留、安慰之举。”
“那你……”
“你不是说了吗,感觉我们很像。无慌可恐,无喜可乐,也无地自容。”
徐晅没有再说话。
“你叫徐晅,你说这名字两剑胁日,一生无安,我却觉得这晅字日光充足,应是一生温暖。”
坐在对面的男人笑了,一脸自嘲。
“温暖?你看我哪里是温暖的?”
“既然无地自容,就留在这儿吧。日光充足,渡一定会喜欢你的,”我顿了一下,继续说着,“至于会不会一生温暖,这就要看你了。”
徐晅不解,但沉默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
杯中水温刚好,正如他的名字一般,温暖而美好。
~10~
信读完了,与老人初见时的画面,又一次鲜活地浮现在脑海中,尤其是他头上那些依旧触目惊心的伤疤。
小黑猫在我怀里折腾了起来,伸着肉爪子,将我手中的纸拍落在地。这些日子,与老人的每一次通信和对话,每一个故事,都格外清晰地在眼前掠过。
我备好纸笔,写下了平生最急迫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老先生:
可否告知,您是否就是徐晅?此刻您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