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佳睁开眼,眨了两下,将困意驱走,“从没有对立过,哪里来的和好一说,我们小时候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讨人嫌的地方,随着长大,认识到那是不对的,改了就好,没必要认真,何况我受不了她的时候也骂回去了,我不亏。”
曹英珠一想也对,她小时候总是喜欢用武力压制哥哥,自从上了战场后经历了腥风血雨,就觉得这样的行为特别幼稚,和哥哥切磋的时候就收着力,想起回京后第一次让着哥哥,哥哥胜利后那想要高兴又怕笑出来刺激自己的扭曲表情,不由笑起来。
昌宁郡主则不认同,她很记仇,“也就是你性子好,什么都能忍让,要是我早就打得她哭爹喊娘,见到我就怕。”
刘嘉佳哭笑不得,“就你的小身板,杜莎莎可是比你高了半个头。”
昌宁郡主一昂头,“我才不自己动手,我身边的婆子有的是力气。”
曹英珠想起昌宁郡主的四个粗壮的婆子,缩了缩脖子。虽然她一个人就能打倒她们四个,她还是不想招惹她们,她们的胳膊比她的粗两圈,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站在哥哥的院门口,别说莺莺燕燕,就是母苍蝇也不放进去。她还求母亲给她也找这样的婆子,两个就行,母亲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刘嘉佳想了想接着说,“她也不容易,本是心高气傲的人,谁想到一时气不过得了这么一门亲事,不知道忍下多少心酸才生生将自己变成现在贤惠的样子。”说着怅然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