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阻住了她的眼睛,但她感到身边围了几人。口中的布巾蓦地被拨开,她吃痛地叫出声。
“是个女子!”
“你是谁?”熟悉的声音惊愕地问。
“胡老爹。。。。。。。好久不见!”她想挤出一丝笑,没有成功,重重的黑暗一瞬把她淹没了。
“哦唷,齿印直抵骨头,手臂和腿都没块肉了,咬成这样还能活,连腹中的胎儿都附著得这般严密,真是意志坚强的女子,啧,啧,奇迹呀!”
“能活吗?”
“嗯,可是要在床上躺个一阵呢,得让她手臂、腿都长出新肉,再慢慢下地走路,唉,还有生小孩子,她有得受呢!不知能不能挺过!”
“老子相信她能的,命这么大,日后定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呵呵!”
这是哪里?
柳少枫虚弱的睁开眼,喉咙干得难受,立即,她知道自已并没有死。
一屋子的药香,残破的四壁,浑身被包在密密的纱布之中。
“你醒啦!”胡沐泉笨拙地端过一个粥碗,抖抖地往她口中送,精明冷悍的目光一个劲地扫视着她,“你不是那个饮差大人吗?怎么成了个女人,被人绑票的吗?你一共昏迷了十天,为你,我只得留在这破庙之中,还要花钱给你请大夫、买药,要不是当初欠你个情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子是不做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匈奴种,你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