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问你,史仙娥上吊的当天,你在哪里做些什么?”蔡县令只讲求不在场证据。
老鸨忙说道:“民妇正在楼底下迎客呢,楼里人都能为民妇作证,民妇绝对没有时间接触仙娥!”
帘子后面,看到现在的谢茵茵和无恨对望一眼,无恨慢慢道:“看样子她对史仙娥之死的内情,的确不清楚。”
这老鸨确实奸猾和可恶,也的确苛待史仙娥,但她似乎真的认定史仙娥是自尽,没觉得里面有隐情。
“不是她。”谢茵茵垂下了眼眸。
蔡县令仔仔细细讯问了一遍又一遍,才松口把老鸨带下去,紧接着带上来的,就是春心。
春心吓得身上都是筛糠一般,跪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奴、奴婢拜见县令大、大人……”
蔡县令盯着她,这幅模样,已经不用向对老鸨那样先威慑,蔡县令;缓缓问道:“史仙娥死的那天,你在何处,做些什么?”
春心的声音轻颤:“奴婢在房间里……和、和一位公子饮酒……”
蔡县令拧起眉:“饮酒?饮一整天?”
春心垂下了眼睛,有一抹难堪。
显然,并不只是饮酒,只是怎么说的出口。
也就是那一天,春心一整天都在陪客。
“老鸨……你们的妈妈呢?她那天再干什么?”蔡县令不由问道,从别人嘴里才能知道老鸨有没有说谎。
春心说道:“妈妈她、她每天都是在楼下监督姑娘们接客,看有没有人惫懒,万一发现了要被妈妈种种责罚的……那天,那天妈妈也是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