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你醒来的时间越长，你的这种空虚感就会慢慢消失。”
黎九点头表示知道，起身，说了声：“走了。”
曹医生叮嘱道：“要是有觉得那里不舒服，记得随时来找我。”
黎九嗯了一声，而后迈步离开。
直至黎九的身影消失不见，曹医生才慢慢敛起脸上的微笑，他收拾黎九的检查资料，从另一条路出去。
***
前院。
零出现在书房外，“Alex，老曹找你。”
Alex：“让他进来。”
曹医生和门口的零点点头，侧身进了书房。
Alex问：“什么事？”
曹医生说：“九，开始起疑了。”
Alex并没多少惊诧，他一早就知道她聪明，眼底浮现起兴味，“把Abraham叫来。”
曹医生问了嘴：“还要给催眠？”
Alex淡淡撇他一眼，眼里透着凌冽，“闲事少管。”
闻言，曹医生闭嘴了。
他就一拿钱干活的，以前就是管闲事，害得自己被追杀，要不是Alex把他收入基地，他如今早就成为一具腐烂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