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内特说,“是算术吗?六十六减十六减……”
她摇头道:“恐怕不是。和你那儿的不一样。”薇科侧过头,像是这样能从另一个角度看数字,“你那些是等式,但这个是某种暗码。”
“有可能,你觉得是数字还是字母?”
“除非你知道字母表的第六十六个字母是什么,”她撕开墙漆的松脱边缘,她手掌那么大的一块涂料随之剥落。底下什么也没有,她又撕下一块,还是什么也没有,“我觉得只有这些了。”
内特扭头道:“电脑背后那面墙?”
薇科看着宽大的桌面,嘴唇微微噘起。她点点头,“等我一分钟,让我关机拔电线。”
半小时后,垃圾桶装满了乳胶漆碎片,他们看着又一套等式。这个等式太复杂了,他们完全看不懂,但最底下的结果倒是很简单。
“那么,”内特说,“零是好还是不好?”
“完全不知道。”
“猜得出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我会查的,但电脑和无线服务器都关了。”
他盯着等式,拼命聚集脑力思考。符号太多了,连数字都显得巨大而陌生,让他想起古老的科幻片,天才科学家总有一块写满复杂算式的黑板。就好像看电影一样,他也不知道等式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看看其他公寓,”他说,“我敢打赌每套公寓都有。”
薇科看看挂钟,“呃,但凌晨三点谁会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