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阴阳怪气的时候,就爱用皇上微臣这种称呼,云鲤听了心中很不爽。
“说了是天气和补药的原因。”她瓮声瓮气地给自己挽尊:“我才没有,是你非要撩拨我,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
瞧,又是这样,下了床就是纯洁少女,对床上的主动风流一概不认了。
卫璋挑眉,起身便往外走:“既然都是微臣的错,那臣还是尽快离开,以免皇上看见了又欲火升腾,无处发泄了。”
云鲤腾的坐起来:“你去哪!”
她动作有些大,说话间鼻息也重,一下子把用来止血的纸团喷了出来。
一管子鼻血又顺着流了出来,她急急忙忙去找纸,卫璋无可奈何地走回来,一只手给她抬着下巴,另一只手掏出绢帕给她堵着血。
一顿折腾,血总算是止住了,宫女端上来两碗清热降噪的药汤,伺候这二位贵人服下。
唐巧拿过一碗端给云鲤,很快喝完了自己的,她见卫璋不拿,随口问道:“鹤童颜不是让你也喝吗?”
卫璋看着剩下的那碗汤药,眼中流出一丝嘲意。
“不喝了。”他起身便走:“今晚有些事,不在宫里。”
云鲤还想追问几句,可唐巧恰好挡住她的视线,一个没跟上,人就离开了。她只好缩着头坐回来,顺手端起另一碗:“别浪费了,我都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