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打量着春归,沉着脸,“你方才说,你前些日子有几回我父亲将你当成了我母亲,既然前些日子早就发生了的事你不说,却偏偏拖到如今有了生孕了才说,你是个什么居心?你们可是我母亲从秦家带来的人,怎么?如今也想着爬上我母亲的位置了不成!”
春归一家子怔了怔,春归她娘哭道:“奴婢也是蒙大娘子抬爱,才得了个守庄子的轻松活计,如今没想到春归这丫头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如今唯有将她打死了,才保得住二爷的颜面了!”
春归缩了缩身子,哽咽着道:“小姐,奴婢若是死了,那便是一尸两命!小姐当真是要逼死奴婢吗?奴婢别无所求,只求小姐,让奴婢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无论将来要如何奴婢都认……”
沈相宜猛的上前扣着她的手腕,目光微沉了沉,“你与我父亲的事,有多久了?”府里的人都不知道她是个会医术的,否则那金氏也不敢用下毒这样的手段了!
“回……回小姐,头一回,是……是大娘子去求医的那个晚上,奴婢……奴婢一时也是糊涂了,又怕得很,所以醒来就……就走了,二爷醉得厉害,是不知道的。”春归哽咽着跪在冰冷的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