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继续道:“可怜了玉屏,还真以为你改过自新。唉,我都替她难过,她要知道了老四被你这么折腾,你说她会不会再次原谅你?”
吴氏脸色瞬间苍白,无声张大嘴。婉娘微笑道:“我看玉屏像她爹多些。”
吴氏猛地捂上了脸,哭道:“我不是存心害屏儿……我是迫不得已。我一个半老的妇道人家,去哪里找青壮年的新鲜血?我……我想着老四身体结实,身体恢复快,只要钱家的事儿一解决,我用珍贵药材将他调养一下就好了……”
婉娘冷笑道:“这些话你对玉屏解释吧。那个人呢,他怎么来对付钱家的?”
吴氏抹着眼泪,道:“他先是附在玉华身上,给人以玉华生病的假象,等我可以在钱府走动了,便时不时转移到钱衡身上。我故意送了些香粉给钱永的乳娘,也在钱永经常玩的地方撒了有毒的香粉,加上他从中做手脚,钱永一个几岁的娃娃,很快就犯病了。”
文清忍不住啐了她一口,道:“亏你还有儿子女儿呢,真是……”文清不会骂人,气得脸儿通红,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沫儿接口道:“丧心病狂!心如蛇蝎!罪大恶极!”他每说一个,文清就道声“是!”
吴氏年近半百,被两个小娃娃数落,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婉娘突然问道:“刘氏和钱永呢?”自从刘氏从园子里出来,就再也没见过,钱衡和钱玉华闹出这么大动静,竟然不见钱家主母,也实在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