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天,县城,包括七个镇子。”
“就走了四百多童生和秀才,还有近两千的家人。”
“你……你这是资敌!”
资敌?
沈麟算敌人么?
呃!
一定意义上,算吧?
至少,算商场敌人。
主脉和旁支之争,愈演愈烈了。
沈忠儒却不以为然。
“哎哎,老二,小题大做了啊。”
“咱安定县,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
“几百个屡试不第的穷酸,走就走呗,大惊小怪干啥?”
鼠目寸光啊!
沈忠信也是无语了。
他感觉跟自家三弟说话。
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你不知道?自古良才出贫家。
以前,人家是没机会。
如今的沈麟,一切都处于草创阶段。
他那里的出头机会,不要太多。
没人才相助,他都搞得咱们鸡毛鸭血的了。
再过去几百个读书人?那还得了?
咱们主脉,有上百个秀才么?
还没人家十分之一的人才呢。
“这个撇开不谈。”
“说说纸业竞争吧。”
“这次呀,老三,已经触及主脉的根本啦!”
“我沈家,之所以,屹立几百年不倒。”
“不就是靠着诗书传家么?”
“现在如何了?”
“吴七、沈麟这两小兔崽子。”
“都把纸张、书籍买成白菜价了。”
“这意味着啥?”
谈到这一点,沈忠儒就得意了。
别看如今,主脉几乎一本书、一张草纸都卖不出去。
可他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