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花递到陈珏手里，“陈小姐，以前的事，对不起。”
这次，陈珏没丢。
黎远昭没理曾幼瑜，反而深情地看着陈珏，“现在肯相信我了么？”
曾幼瑜的这段话，相当于为他平反。
他对她的情谊，从来不曾变过。
曾幼瑜看着黎远昭，那动情的眼神、满溢的热切，她从未感受过。
只有看着陈珏的时候，他才如此。
她的心，在两人的对望中，被深深刺痛。
曾幼瑜用力掐了下自己，逼出一抹笑，“远昭，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清楚了，该道歉的，我也道歉了，我不要求你跟我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但合约期间，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
黎远昭的眼睛像钉在了陈珏身上，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挪开。
转而看向曾幼瑜的眼神，平静又疏离，“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反悔。”
“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
她朝陈珏点了点头，朝楼梯间走去，然后站在阴影处，默默看着走廊里的一切。
黎远昭像是被赦免刑罚的囚徒，兴奋地围在陈珏身边，抓紧一切能跟她说话的机会。
陈珏虽然冷淡，但时不时地会回应几句。
她在远处，听不清，不过从两人的神色里，就足以看出，黎远昭很爱她，放下尊严的那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