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可笑到什么程度了,就因为此事,我一直对你怀恨在心,一直想办法要坑害一次你。那次低保的事,就是我有意策划的。
“我明白得很,关键时候,王望农可以舍弃你,但是,他舍不了他的职位!不过我没说他是自私的,他对你的好新河村人人皆知,我总觉得,王望农敢于冒这么大的风险把低保最终给了我,没猜错的话,一定还有人参与其中,这个人似乎是南庆仁,呵呵,我很羡慕你!”
“放屁!想象力真丰富!”赵月江骂了一句。
“不说那些破事了,总之对不起你月江。在大是大非面前,你真是一个有格局有定力的领导,我看好你,加油!”赵新林掐灭了烟头。
他接着说:“等刚子的病好了,我就出去打工挣钱,本来这次花销很大,再者,我干了这么愚蠢的事,我没脸在新河村待下去了。”
“你有这自知之明?真难得!”赵月江讽刺他说。
“嘿!”赵新林尴尬地一笑,“人这一辈子很长,今天回头想想,我的前半生活得不如一头驴!我伤害了咱新河村的好多人,除了你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