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应该来说名声在江州没有江琪贞大,在江州外没有江笑儒响亮。
怎么在这两个人口中,却是如此敬重?
江长安道:“你说江笑儒那混蛋还有那个为老不尊的小混蛋?”
“对!”司阴激动点头又拼命摇头:“不是混蛋!不是!”
但江长安对这两人的称呼则让两个人彻底相信此人就是江家人无疑。
司阳脸色更加激动,问道:“敢问你母亲是不是司雪衣?”
江长安更加迷糊的点点头。
啪!
司阳的胖手拍在桌上,胡子和被子乱颤,紧攥住江长安的手久久不肯放开,紧紧握住。
然后大嘴一咧笑,脸上的肉像是随时都要滚下来一样,连声道:
“江兄弟,实不相瞒,我二人当年本就是两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盗贼惯偷,三十多年前摸到了江家府中被擒,谁知蒙江夫人大发慈悲宽宏大恩,非但不杀我二人,还赐了‘司’姓。后来江老大又将我们介绍到了寒铁盟,才有了我兄弟今日,日后若回江州时,还请江公子务要替我俩多多问候二老!虽然已是三十年不见,可是江老大和江夫人当年的教诲我们还铭记在心。”
司阴也说道:“令堂犹如我俩的再生父母,这样算起来,你我也算是兄弟了,江兄弟。”
“扑哧—”
了空看着这相差三十来岁的两人攀谈成兄弟,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见三人安静下来看向自己,了空立马向无因禀告道:“师父,外面还有客人马上要来弟子先去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