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听完她这番言之凿凿又含讥带讽的话,忍不住掐着她下巴的手用了点力,眸色沉降,面色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戾气。
他一瞬不瞬地低眸盯着她,不放过分毫,倏地嗤笑了声,逼问她:“你的事,以后用不到我了吗?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白眼狼”
下午的日头光线强烈,风拂起空隙,透过窗帘的白纱掠过男人的眉眼,沉冷如冰,渗骨的阴鸷。
他抬起右腿,屈膝抵在病床上,弯腰两只手一左一右撑在她半躺的身子两侧,雪白的被子塌陷他压过来的那块,床体微微晃动。
贺淮宴是真的恼她,那种视若无睹,不以为意,愣是半分也不演了。
尽管他不知道这股恼意为何不明不白就撺掇着他做出稍失理智的举动。
但他认为这不是源于喜欢,更不是爱。
“我说过的,您忘了吗?”南婠看着他,凉凉地笑了,“您真的和谢小姐订婚了,我不会再和您做了”
贺淮宴微微眯眼,做出欲吻她的姿势,在她说话间,视线停顿在衣领敞开的一小片白皙的肌肤上。
他扯开扣子。
心底的火愈烧愈烈,沸度直升。
男人忍不住双唇轻啜吻在了她的胸口,挑眉睨着她被逗弄的风情,“我不喊停,你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