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想呢?”
“徭帘钩,现在不是孩子脾气的时候。”
“我与你之间除了仇恨还有什么?我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因为你们仙家人所谓的六界大义,而失去了一切,最后我还要委身在你们华录?我有多恨仙界,就有多恨你!”
卫卿城这时回来了,可是看到的却是涂山仙夙和其他男人一起的画面,不由皱了下眉头。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会放下?”
“怎么放下?我懒得与你废话!”说完拿着油纸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着涂山仙夙一个人在那里淋雨。
“徭帘钩!徭帘钩!!”
徭帘钩甚至和卫卿城对视了一眼,然后毅然决然地走掉了。
卫卿城担心地过去给她撑伞,“你在干什么?他是谁?”
“一个恨我的人而已。”
“恨你?为何?”
她摇头,“不好说,你不知道也好,不然你也会离我三尺远。”她也不留给卫卿城说话的机会,道,“羽笺呢?怎么祈福?你该不会不会做吧?”
“确实不会。”
涂山仙夙看到徭帘钩本来就有些郁闷,可是卫卿城却成功逗笑了她,“那我要你干嘛?”
“随意将羽笺扔进河中,与在庙中上香那番便可,何须如此麻烦?”
“是吗?”她拿过一个羽笺,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到河边,先是把羽笺合在手中一会,借着雨水,默默许愿,卫卿城跟着她一起,但是并没有像她那么虔诚,因为比起祈福,他觉得,替她打伞更为重要,他就是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