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燃情酒忽然出现,本来已经死心的陈家抓住机会,暗暗重提当年之事。
叶晚棠面露沉思,陈妃这件事,时间过去太久,无法定论。
但燃情酒这东西本就不是普通东西,且不像是中原的东西,仔细说来,反倒像是西延国的东西。
叶晚棠悚然一惊,如果牵涉到两国,且燃情酒最开始若真出自宫中,也就怪不得白老夫人咬死没敢开口,还那般怕了。
当初燕白洲便是和西延国打了败仗,还被怀疑通敌……
“果然不简单……”叶晚棠喃喃:“暗中关注,我们就充当好受害者的角色。”
若幕后之人不满她将燃情酒捅破,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敌人在暗,她在明,但同样的,敌人比她更害怕事情暴露,想出手也必然谨慎又谨慎,她也不必如同惊弓之鸟。
“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是顾好眼前。”
听风听雨听雪点头,然后听雪拿出了药膏:“小姐,该擦药了。”
叶晚棠闻言看了一下手腕:“都好了,不用擦了。”
“还有点青紫呢,得擦。”听雪坚持,细心给叶晚棠擦上药。
叶晚棠探究看着听雪:“听雪,你现在怎么这么听裴渡的话?”
药是裴渡给的,从白家撤离试裴渡眼神示意她跟上,看裴渡的表情,叶晚棠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都没看燕白洲腹部被插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