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像胡濙的手法,但是和胡濙的手段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差若毫厘失之千里,就是这一点点,就是得逞和失败的结果。
胡濙很快就到了,仍然是十分恭敬的行礼。
朱祁钰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案卷交给了胡濙,让胡濙自己看萧晅的手段。
胡濙看完了案卷,立刻明白了,皇帝陛下叫他来,就是为了让他陈情,给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胡濙可是有一块奇功牌的,那是《预防与卫生简易方》得到的奇功牌,若是胡濙真的是主谋,那奇功牌就可以用了。
朱祁钰念在过往的情分上,不会让胡濙晚年不保。
“臣不是主谋。”胡濙放下了案卷,有些平静的说道,便没有再多的申辩,静静等待着陛下的反应,亦或者缇骑进来将他押走。
胡濙来之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完了卷宗,这怎么看,这萧晅的背后,都像是站着一个名叫胡濙的人在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