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作了一些解释,目的是处理俄狄浦斯情结中的三角关系,相对于苏珊而言,她处于一个男孩的位置。她接着说:“这是我的床,所以我不能坐火车去找温尼科特先生。不,你不会想去找温尼科特先生。他真的知道什么是噩梦。不,他不知道。他知道。不,他不知道。”(这是她和她的另一部分之间的对话。)“他不想让我摆脱她。”
我说到梦中的黑妈妈,尝试让加布里埃尔明白黑妈妈是梦的一部分,当我们从梦中醒来,就会发现黑妈妈和现实中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咨询的过程已经发展到我们现在能够讨论梦的内容了,对梦的讨论,代替了对内心现实——妄想的内在“真实”——的讨论。
加布里埃尔:我拿着枪一动不动地躺着。我想开枪打她。她刚好逃走了。你知道人们对我做了什么吗?我睡着了。我不能说话。这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