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放过一丝线索,掏了掏口袋找到一张百元大钞,“啪”地一下压在座机上,道了谢,转身走进老头说的那家酒吧。
老头瞧着他财大气粗的样子,怜惜地叹了口气:“哎,现在的男人也真是痴情,别人都结婚了,还惦记着,我孙子要这样,非打折狗腿!瞧腿给长的,都伸到别人家里去了!”
蒋丁林跑进酒吧,在每个厅内逐张脸逐张脸去辨认,后来发觉这样找实在是太慢了,抓过一个服务生,往他手里塞了一百块,得知这里的确有个叫殷桃的新员工,现在正在陪客喝酒。
按照服务生说的包间找去,还未推开门,就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看见殷桃斜躺在沙发上,秦风正摁住她的双肩不让她乱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举着红酒瓶,站在沙发旁,掂着酒瓶底将红酒一点一点地往她口中倒去。
她紧闭着双唇,红酒落得她浑身都是,脖子上全是暗红色的酒,大半片胸口袒露出来的地方,全是红酒的痕迹。
衣服已经被打湿了,轻纱的短裙下肌肤若隐若现,瞧着自己老婆被如此欺负,秦风半点心疼都没有,还催促着大腹便便的男人把她的嘴撬开,灌完马上给钱。
蒋丁林前半生都平静无澜,在父亲的安排下完成学业,然后浑浑噩噩坐享其成。
没有人敢动他,所有人都巴不得把他的脚抬得高高的,这辈子,他就没动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