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有些不解,“先生是要安顿什么?”
司马徽笑而不语,那双褶皱纵横的脸颊上满带着慈祥之意,笑道:“待我安顿好,元启自然便知晓了,走了,走了。”
刘启眉头轻蹙,弄不清楚司马徽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但很明显,这老爷子信了他的这一波剧透。
将司马徽送出庄子,折身回来后,看到搁在案上的刘备回信,刘启不禁哂然一笑。
他本来是准备要跟司马徽说刘备这封信的。
现在……
算了,还是自己弄吧。
刘备这口头负荆请罪的方式虽然很草率,但这封信写的倒是挺诚恳,遣词造句都好像是仔细斟酌过的,但现在两人之间的仇怨已经不是刘启考虑这件事的主要前提了。
所以他说的再怎么诚恳都已经属于是题外话了。
刘启不可能因为他说的诚恳,就改变自己既定的方向,再去投奔他。
吕布那听风就是雨的做选择方式可要不得。
只是刘备这封诚恳的招纳信,给刘启透露了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
他似乎已识破了自己的离间之计。
卧足榻中,刘启举着那封信,几经酝酿,这才伏案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