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子里拿树枝在地上划,划完了又擦了重来。
乔玉言没有当过先生,可是碰到这么个学生,倒是让她觉察出当先生的快乐来了。
只是可恼的是县衙的搜查令竟然还没有结束,眼看着都已经快十天了。
她也没敢走出去,听香姐说,这一次那些衙差十分仔细,碰到个面生说话口音不大相同的,便要上前去看看。
前几日还有衙差上了香姐家,见着她又问了好些话。
好在大力之前也常常帮县里做事儿,是个老熟人了,便没有起疑。
为此乔玉言还特意跟着平儿学着这边人说话的口音,方言说着倒是听得懂,只是在江西这个地方,实在口音千差万别。
南康县的话她听得懂,也能大差不差地说,可要说得像,还得好好练。
因而这段时间,算是她和平儿互为先生。
这一天,香姐织好了两匹棉布拿出去卖,家里便只剩了平儿和乔玉言两个人在家。
平儿蹲在树底下写字,乔玉言便趁着香姐不在,顺势将早上香姐洗衣服的水拿来浇菜地。
正浇到一半,忽然听到外头敲门声。
见平儿正认认真真地划着,乔玉言便连忙将木盆放下了,转身去开了门。
原本以为是香姐回来了,谁知道门外却站着两个陌生人,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妇人是前两天在巷子里跟香姐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