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看得津津有味，“付总，想不到你还会杀鱼。”
付司禹将鱼翻面，继续刮鱼鳞，“嗯，大学有空的时候会自己做饭。”
“你们可以开始烤了。”
太阳已经落下，在等一忽儿天就黑了。
他们都没带照明灯。
宋绵让何思为去烧火，自己则和许笙用矿泉水把鱼冲洗干净。
不一会儿木头燃烧的烟飘了出来，许笙穿好鱼架在石头上。
何思为负责烧火，宋绵负责烤鱼。
只是没有任何调料，烤出来应该很腥。
许笙往山下走了一段路，她记得来时看到过几家零星的住户。
不知道是不是方位错了，许笙走了很久都没看到，只好往回走。
天已经全黑了。
出来时以为很快就能回去，手机也没拿。
倒不是害怕，只是怕宋绵她们担心。
许笙捡了根棍子，扒开草海慢慢往上走。
走着走着，一道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前面。
四下无人。
许笙喊道，“付总，是你吗？”
“是我。”
许笙松了口气，等付司禹走到面前，许笙问他，“你怎么也来了？”
付司禹半张脸隐在月光下，身上带着腥味，“你半天没回来，就来看看。”
许笙觉得奇怪，她明明没和他们说，“你怎么知道我走的这个方向。”
那个时候付司禹还在杀鱼吧。
“看到的。”
“你是想去借调料吧。”
许笙点头。
付司禹握住木棍的另一头，“我走前面，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