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有暖盆,暖和的很,她一身热气刚踏出门槛,便被迎面的雨气寒意打了个激灵。
孙明喻立即跟出来,对凌画说,“掌舵使,雨太大了,你还是披上雨披再回去吧,只撑伞不抵用,仔细受寒。”
凌画也觉得这样走出去伤不起,江南的油纸伞接不住这么大的雨势,还真得披上雨披,她迈出的脚又缩了回来,赶紧地说,“那给我拿件雨披吧!”
孙明喻转身去找雨披。
林飞远睁大眼睛,“这雨也太大了,不知道要下几天,这势头有点儿可怕啊,可别发大水,否则咱们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崔言书骂他,“乌鸦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飞远捂住嘴,“我说的话素来不灵验的,老天爷都当我是放屁。”
崔言书嫌弃地看着他,似乎无语了。
孙明喻很快就找了一件雨披,递给凌画,嘱咐她,“路上都是水,走路当心些,别摔着了。”
凌画点头,快速地披上雨披,撑了伞,转身就冲出了房门,她走的脚步有点儿急,一阵风似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