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前夫是在两年前的小年夜去世的,孩子还小,他不懂这些,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他爸爸的事了,行吗?”
温暖放软声音,低着头,眼眶也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见了都要心疼。
这让林寒忍不住回想起从前。
从前的温暖不爱哭。
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有天晚上,林寒接到一个从警局打来的电话。“喂,林寒,你能来接我吗?”
那是只有几面之缘的温暖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
而不是林先生。
林寒赶到警局,温暖已经从审讯室里出来了,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坐着。
合租室友的男朋友趁着室友不在,对温暖性/骚扰。
结果被温暖爆了头。
事情闹到警局,温暖当着警察的面踢了那混蛋的命根子,痛得对方嗷嗷打滚。
温暖知道那房子是不能住了,想找林寒开车带她回去搬东西。
“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有车。也只有你房子够大,也许能暂时收留我一下。”温暖毫不掩饰地表明自己在算计他。
“可我们好像不熟?”
“我可以付你车钱,还有房租。”
“呵,你把我当什么了?”
“司机?或者房东?你不介意的话都行。”
林寒虽然嘴上不满,但行动很诚实。那天晚上,他带温暖回去收拾东西,对面室友一口一个贱人地骂温暖,把温暖的衣服仍在地上踩。温暖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对方发懵。“管不好自己的男朋友,找我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