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右下意识问：“你还会看命？”
林雪意气死：“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哦…”小右心虚地看了林雪意，咽下了想要问她自己能有几个孩子的问题。
知道现在的确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小右看了看陈叙，又看看林雪意不大好意思地问：“那个，我能跟你单独说吗？”
林雪意猜她可能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让陈叙在等着，等她们走远一些再跟上。
陈叙听话照做。
小右眼中闪过一抹艳羡，然后跟林雪意娓娓道来。
刚结婚的时候，王海军表现得很正常，很多细节她都跟林雪意分享过，便没有细说。
真正的变化是在两个月前，他正式研读刑法开始。
起初小右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心里还挺高兴。
但慢慢地，她发现了异样。
正如林雪意所说。
他研读法律的动机不纯，所以在他发现很多事情，法律并不能惩治他时，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小右察觉不对，期间隐晦地表达过想要离婚的想法，结果差点被他弄死在床上。
事后她忍着羞赧找人咨询，对方只是平淡甚至有些猥琐地告诉她。
夫妻之间的激烈房事，很难定性为性暴力，她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对方是违背她的意愿，强制发生的关系，就没办法给对方定罪。
更不能以此作为证据起诉离婚。
小右辗转多日，问了很多单位的工作人员，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