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说了这么多,第五月累得直喘气,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说几句话都这么累。不知他听进去了没有,如果依然我行我素那他又该如何呢?
"海雅便是你,你就是海雅,要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以后你会明白的。"乜摩对海雅的深情执着让第五月深感词穷,以后明白有个屁用,他现在不想明白以后更不需要明白这荒唐的谎言。
简直是对牛弹琴,第五月暗暗着急,现在他是砧板上的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就这样任由他宰割?这人软硬不吃,下死心吃定了他,这让他如何脱困? 此时乜摩朝他微然一笑,笑靥如花,第五月根本无心欣赏,只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心里发憷。果然,当他的那张妖孽的脸附身下来,第五月比任何时候都紧张,结果乜摩只是轻吻了下,又抬起头来,他转到哪里第五月的眼睛跟到哪里,这样子像极了小猫咪,却逗乐了乜摩。 "娘子,你真美!"一身大红喜服的第五月在乜摩眼里无尽的妖娆惊艳,但他那身谪仙气质却稳稳压住这份妖娆,淡妆浓抹两相宜尽显真绝色。 而脸色的那份苍白增添了柔弱的怜惜,惹人疼爱。 这是第五月首次穿大红衣服,却是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下,不但没有喜感反而让他觉得厌恶,就像眼前的这个人。 "娘子,为夫可要办正事了!娘子只管享受便是!"当乜摩附身再次想亲他的时候,第五月偏头躲开了他的嘴唇,这也是第五月第一次拒绝他,乜摩不但没生气,反而呵呵笑了下,只觉得可爱,当做两人间小情趣。而后他一头热的埋在他的颈窝一点点从上至下亲吻着,第五月只觉得冷,除了冷毫无感觉。甚至连他呵出的气息都如同冷气冰冻着他的感官。 可当他的一只手开始摸索着解他身上的喜服时,向来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泰然处之的第五月慌了,甚至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乜摩,乜摩……" 乜摩没应他,依然我行我素,仿佛不完成誓不罢休。 第五月接连喊了好几声,都没见回应,身体又动弹不得,而此时乜摩已经吻上他的锁骨,衣领半敞开,这下第五月六神无主焦急地带着一丝哭腔哀求道:"别这样,算我求你了,乜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