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舱就躲着朕。说了那画面不雅观,不让你看,看了又怕朕。怨谁啊?”帝千傲伸手将洛长安的腰肢嵌住了,而后将她按在他的腿上,她坐在他腿上碰着些龙身,竟已...不可言说的滚烫,她大惊,忙要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随后他轻笑着道:“地陵摘草时,教你先想想晚膳用什么,现下想好用什么没有?”
洛长安见他并不提及他所介意的留种二字,而是将事情压着,故作轻松地问她晚膳之事,他的避而不谈反而令她压力很大,生怕他突然爆了,她招架不住,“帝君,我喘不过气了。”
帝千傲拿鼻尖轻轻触着她耳廓,“放松下来,你想的事情,在这里不想谈。告诉朕,有没有想好用什么晚膳?”
洛长安试着从他手臂中挣开,却紧紧地被他束着,她眼尾见他手背上纱布已经浸出血来,她便不再动弹,小声道:“晚膳一时未想好用什么。心里记挂着槿禾与槿风,我出来半日了,一会儿回到永定侯府,再用膳吧。”
“嗯,回永定侯府。”帝千傲敛了神色,“那日于东宫你说你迷路了,让朕给你指路,朕说和离是权宜,出宫是暂时。只待蜀国余孽除了,便迎你回来。眼下,看起来你已有方向了?”
洛长安微微苦笑着,“您也说过要么全得,要么失去。让我给个痛快。我想了想,我凭什么呀。宫里侍女册上任一个都比我年轻、比我清白。如我昨夜里说的,我要回老家了。南方雨水多,就念起北方冬日里的打雪仗了。我就是这样不知珍惜的人吧。别教东宫空着了,扶了新人,给我一个好看,让您自己也舒坦些,那满园桂花,不堪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