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对他没了防备,还是说她一旦喝多了对谁都不设防,那如果今天跟来的是其他男人,比如是上次见过的程诺晖,她还这样吗。
时天暮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扰得全然没了心情,微蹙的眉皱得更紧了。
楚昭在他怀里躺了一路也昏昏沉沉睡了一路,只觉得自己靠在柔软的垫子上舒服得不想离开,那淡淡的令人惬意的气味是那么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闻过。
她想了想,终于想起这气味来自何处。
那天晚上她也是抱着时天暮给的毛毯睡着了,还有后来她突然发了高烧,醒来时身上盖的也是那条毛毯。
“时天暮……”她喃喃道,手还不安分的往她以为的“毛毯”上摸。
时天暮本来还困扰着,忽然被她这么念叨着,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还算这女人没完全糊涂,知道自己是在谁面前醉了,要是喊错了名字,他当真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