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陶家人气愤的是,作为陶诗宜的丈夫,蔺易胜自始至终竟然没有表态,不管他们有多悲伤、多愤怒,他都淡然地坐在椅子里,平静的神态看不出半丝的悲伤。
他显然不像是一个失去了妻子的人,亦或是失去妻子对他而言,无足轻重。
别人不清楚,再不过就是猜测,但蔺易胜心中明白,对于陶诗宜的死他多的是庆幸,是很不该,但他不想自欺欺人。
陶诗宜死了,不论是短时间内还是长远看去,他都不需要顾及现有的婚姻,更何况,陶诗宜那个女人本就心狠,城府颇深,留她在着,不知要为阿黎带去多少烦恼。
“阿胜,你表表态啊!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作为宗亲长辈中最年长的贤伯激动地喊,他也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出声。
旁边的人间贤伯发言,也跟着催促道:“是啊,不管是诗宜的后事,还是对梨花溪的追究,你作为家主,总得拿个主意才是!”
会客厅内终于安静下来,陶家人也不再吵闹,屏息看着蔺易胜,等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