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让他们修建城外的工事吧。”弗兰格尔叹了一口气:“等法国人兵临城下,我们再武装他们、让他们去防御这些工事。”
“那…那好吧…”
…
宫外。
佩尔乘着马车,正在去荷兰商业公会的路上,却突然被拦住了!
“下午好,伯爵大人。”另一辆马车与他并肩停下,车窗正对着他的车窗。
佩尔皱了皱眉头,打开车窗,望着对面车子的人,眉头顿时一皱:“您有什么事么?主教阁下?”
“听说,元帅阁下释放了一名贵族。”坐在马车内的斯德哥尔摩主教转过头来:“这个贵族被打得遍体鳞伤,却没有被定罪。”
“如果他被定罪了,他就不应该被释放,而是应该送上断头台!”佩尔冷笑道。
“不不不,您误会了。”主教望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元帅阁下无缘无故的逮捕他,又无缘无故的施加刑罚,最后毫无收获的放了他;
这意味着,从一开始,这个贵族就是无辜的,元帅阁下这样对待他、不好吧?”
“那您的意思?”佩尔微微眯起眼睛。
“就在前些日子,他们在宫廷里、一起反抗元帅阁下,是您、安抚了他们,让他们相信元帅阁下,相信他会带着军队、去收复失地。”
主教似笑非笑:“但结果呢?元帅阁下哪也没去,连征召军队的事情,也没有做,怎么看都不像要出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