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蕤一听便笑道:“这话就没道理了,二姐是个特殊,满朝上下也就她这么一个百无禁忌的女子罢了,我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同姐夫在这儿说两句话都是逾矩,哪又能踏出门招摇过市呢?”
她这样说着,闻玄不由想起那年城下初见时与她那几句说话——
“有嗽玉郡主在前,我还一直以为谢公治家应当是极宽纵的,乌衣巷世家鼎盛,你还愁无人应和?”
“人倒是很多,只是够格的太少。”
他摇头一笑,叹了句:“你这嘴上功夫,还真不是谁都能招架得住的,不去也好。”
他这样一说,谢蕤反倒是愿意好好说几句话,淡笑道:“天气渐渐热了,公子哥儿们成日无事,恨不得逮个绿水青山,日日都泡在诗酒之中呢。我倒是有心,偏偏世人之玄理我不通,我所通之处,世人又不解。”
闻玄不无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口道了句:“正是话不投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