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的天气也不会穿打底袜之类的,她今天连安全裤都没穿,只着一条在包臀的情况下也不会显形的丁字裤。
凌箫要疯了!
但她这会儿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觉察到许修呼出来的气息有点不正常,连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我刚才喝了多少,你不都看着吗?”
那位于总敬过来的酒,他和陆言遇只是意思意思抿了一口。
“别扯那些虚的,你就说,愿不愿意吧?”许修停留在她腰间的手往下走了走,凌箫顿时跟随着他的动作浑身一颤。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低头服软。
她仰头看着许修,眼里终于有了点恳求的意味:“去酒店,去酒店好不好?”
许修笑得比刚才还要妖孽,捏了一把,觉得手感极好。
虽然自己现在还发着烧,但来个两三次不成问题。
而且这次她也没喝醉,体验上应该会更愉快。
见他不吭声,凌箫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去酒店,好吗?”
许修:“不好。”
凌箫:“……”
这他妈都什么事!他是想让自己过了今晚就不要做人了是吗!
……
这边凌箫被关在洗手间难熬,那边走了的岑也也不好过。
她委屈死了,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就是那股委屈一冒上来,怎么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