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念没有接话,手中还是在认真地调配着要带的药,又听秦桑子继续道:
“不过她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柔弱性子有一点好处就是能隐忍,这才能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否则若换成我这个性子,估计早就被气死了。”
“就你这口无遮拦的样子怕不是被气死就是被人害死了。”云一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秦桑子无奈耸耸肩,没有反驳。
时间又过去半刻,屋内安静的气氛被轻轻的三声叩门声所打破。
华年刚准备放下梳子去开门,便被云一念用眼神制止了,她款步走到门前,扬声问道:“谁呀?”
“回小姐,是云佩。”
门口那人清声答道。
是娘亲身边的人。
云一念拉开了门,看着面前的云佩笑问:“你怎么来了?可是母亲那边有什么要紧事儿?”
“回小姐,秦小姐来了要见您,如今就在府中,瞧着样子见不着您是不会走的。”云佩有些为难道,“奴婢和她说了,小姐重伤昏迷,她说,她就在这儿等小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