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听到他连话本的醋都吃,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些勉勉强强还算是事实,但说她三心二意,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就是污蔑了。
她喜欢嫩笋喜欢烧肉,喜欢这喜欢那,又不代表她喜欢他这个野男人还喜欢别的野男人,什么脑回路!
她想反驳,可看他怪委屈的,也就不忍心了。
抱着他的腰,心软地安慰他,他提点什么过分的要求,也忍着羞耻都答应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屏风外,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手臂耷拉在椅子旁边,衣服湿透,地上流了一滩血,奄奄一息,却无人问津。
大师姐骑着蜚兽,刚到院门口就闻到了血腥味,“放我下来。”
“怎么了?”李落寒扶着她,见她皱眉,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兰深,“兰深,很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兰深和他隔壁铺,知道他这几天都留宿在大师姐房中,“嗯,那我先走了。”
兰深一离开,李落寒就弯腰把人抱起来,“小飞飞皮糙肉厚,走得又不稳,是不是颠得你屁股疼了?”
辛苦驮了大半天的蜚兽,小绿眼委屈得不行。
它怎么就皮糙肉厚了,它怎么就不稳了,它驮着两个懒货它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