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证者们还打了一个不近人情的比喻,既然项目组一开始就没把他们当人看,那这些孩子就好比核武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恰当的工具必须实施恰当保管,否则后患无穷。
这种观点逐渐大行其道,剩余两批折跃生的日常几乎受到安委会24小时监控,除了每天恶补社会道德伦理课程之外,基本上也没有委以重任的可能性。
就像工具失去存在的意义,那几年里,安集只能把自己关在无穷尽的数学海洋里。
好在人们多数健忘,两年后‘呼吸’组织被围剿殆尽,这件事渐渐淡出人们视野。而焰火计划正进入一个瓶颈期,张南门最终把安集从厚厚的雪堆里刨出来。
再后来,人们回顾3.16恐袭事件,终于愿意承认这些未经世事的折跃生也是某种程度的受害者。因为‘呼吸’组织的精神领袖本身就是心理学专家,这个恶棍曾有无数次教唆犯罪的案底,一般人很轻易就能被他颠覆认知,更何况这群孩子。